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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春祭落幕仪式当天,琥珀早早起床梳洗。
  侍从捧着奢贵的礼服前来。
  在侍从为琥珀披锦加袍时,神谕官在一旁喋喋不休,主题围绕着昨夜他所观测到的不详之星。
  这不详之星的凶光刺破神谕官怯弱的心,他预感今日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。
  琥珀并没有惊慌失措,她日日夜夜都在脑海中想象这一天的到来。
  或许,她可以挽弓射下这颗不详的星星;又或许,她就是这颗星星。
  临行前,琥珀给亲卫队领队费尔森赐了一杯酒,酒中融了傀儡秘咒,可以操控被下咒者的心神,这是她在梅塔的遗留物中找到的。
  尽管她手中握有国王权杖,可以号令国王亲卫队,但这完全依靠亲卫队的忠诚,为了防止意外情况,她必须给自己上一道保险。
  乘上马车时,天刚破晓。
  城区还沉浸在庆典的欢愉中,除了车轮的辚辚声,琥珀还能听到音乐声和笑声。
  她被这些声音搅得烦躁,幸好不多时,喧闹之声渐渐消失,马车停在议院的草坪上。
  侍卫拉开车门,琥珀扶着费尔森的手臂。
  一踏下车,她就看到安德拉站在一座喷水池前。
  “好久不见,琥珀大人,近来可好。”安德拉笑道,朝琥珀伸出手。
  他的着装堪称隆重。赤金色披风,绣有六十六头衔桂枝的鹰隼,微风拂过,它们仿佛在翱翔。
  琥珀露出应酬的笑,和他握了握手:“我很好,安德拉大人。”
  两人边走边谈。
  “春祭庆典的启动仪式你没来参加,我想着落幕仪式你肯定要来。”安德拉道。
  “鸦堡的事务繁多,我刚接手,望你理解。”琥珀不咸不淡地应道。
  她就是厌烦说场面话,加上事情确实多,才屡屡拒绝出席这些场合。
  一路上的谈话琥珀都心不在焉,上楼到了休息室,安德拉让她喝茶时,她才偷空思量当下情况。
  目前为止她都没看见梅塔,落幕仪式在大礼堂进行,她觉得他应该会在大礼堂动手。看更多好书就到:po18er.com
  琥珀让安德拉屏退侍卫,她有秘事相商,安德拉欣然应允。同时,琥珀也让费尔森暂离休息室。
  休息室只剩下她们两人。
  琥珀不多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梅塔许诺你什么东西?”
  “什么,”安德拉挑挑眉,似有些惊讶,“我听不懂你的话。”
  “那我换种问法,你还想得到国王的权杖吗?”
  安德拉摇摇头,露出嘲讽的笑:“你大可放心,我对权杖什么的已经不感兴趣了,我已经找到比这有趣千万倍的东西了。”
  “很快你也能见识到。”他补充道。
  琥珀的心凉了半截。
  有趣千万倍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?她还是猜不透。
  “安德拉,梅塔特隆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,”琥珀提高声调,试探道,“他毁了生命树的一部分,他还会毁了整个世界的,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?”
  “你为什么老在说梅塔,听起来你好像知道很多。”安德拉道,“放轻松点,没人想毁了这个世界。梅塔只是想为这个世界创造更美好的东西。”
  琥珀皱紧眉头。
  “想想看,琥珀,我们都是人类,就算有魔法加持,至多一两百年的寿命,”安德拉拍拍她的肩膀,说道:
  “可是那些长生种,比如我那个精灵神谕官,随便就能活几百年,按这样计算,我们死了,他可能才成年。多不公平,整个世界都是我们人类创造的,却不让我们多享受这个世界。”
  从他的话中,琥珀捕捉到一些让她尴尬的信息,红晕爬上脸颊,她强装镇定,问道:
  “等等,你刚才说纳西没成年?!”
  “琥珀,你根本没理解我的重点!还有,你的种族史学到哪去了?”安德叹了口气。
  啧,怎么拐到她的学业上了,种族史不是必修课,学分又不高,而且她一直以为纳西是人类啊。
  “好吧,这不是重点。”琥珀扶了扶额,试图将话题扯回来,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梅塔许诺了你永恒的生命吗?”
  他不言语,神秘地笑了一下。
  琥珀觉得自己猜对了。
  “你为了自己的私心,置其他人于不顾,你知不知道这要牺牲多少人?”琥珀还是想试着唤醒他的良知,然后为自己争取到一些时间。
  安德拉靠在椅背上,手指不断敲击桌面。
  笃、笃、笃。
  在等待他开口的时间里,琥珀觉得这声音仿佛是在她心上击打。
  安德拉突然站起身,拉开门走了出去,琥珀犹豫了一下,跟上前。
  视线越过桃木雕镂护栏,往下望,一楼接待大厅渐渐聚了形形色色的人,着装考究。
  “你能说出这些话,只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更好的世界。”安德拉意有所指道,“牺牲掉一些无用的人,让更有价值的人活着,难道不是更好吗?”
  琥珀看着大厅里的人,道:“你说的无用的人,就是指下面这些人吗。”
  “我可什么都没说呀。”他的嘴角挂了抹微笑,向楼下的人招招手。
  安德拉邀请琥珀一同下楼。琥珀拒绝了,她感觉心脏跳动得不正常,借口身体不适,想返回休息室。
  “哎唷,我们的客人不愿意参与之后的精彩戏剧。”安德拉无奈道,“梅塔。”
  “没关系,我已经找到最好的演员了。”
  琥珀抬起头寻找声音来源。
  旋转楼梯上,梅塔搭着扶手,微微探出身俯视他们。
  他快步下楼。
  琥珀后退几步,躲到侍卫身后,费尔森半拔出剑来。
  “没人会伤害你,我的朋友。你的神经太过敏感了。”安德拉戏谑道。
  梅塔与安德拉并肩而立。
  梅塔对琥珀温柔一笑,双手抬高,掌心朝下,像一个优秀的交响乐团指挥家那样,挥动双手。
  阵阵乐声响起,似乎是从大礼堂方向缥缈而来。
  一种宏大的哀鸣之声,铺天盖地,震人心脾。
  乐声象征仪式的开始。
  “我要立刻离开!”琥珀命令道,不顾面前这两人的意见,朝另一处楼梯口奔去,她的侍卫紧随其后。
  一路上无人阻拦。
  不对,太奇怪了。
  抵达一楼小门时,琥珀握住门把手,观察四周。
  确实没有人追来,只要拉开这扇门即可逃出议院。
  她紧盯着右边,从那拐个弯就能到达接待大厅。
  旋开门把手。
  没有她,献祭仪式不成立;伊莱亚斯已逃出生天。
  推开门,太阳高悬,日光如流动的金子,一片明亮。
  交响乐戛然而止,接待大厅传来躁乱声响。
  琥珀扭过头,巨型魔法阵从地面浮出,线条错综繁复,晦涩的咒文相互攀缠、交汇,散发浅淡金光。
  于她而言实在熟悉不过。
  金光逐渐消失,由鲜红取代。那抹刺眼的红,蛇一般游来,淌过魔法阵每一处。
  放开门把手,琥珀朝接待大厅疾驰。
  门悄然合拢,屋内复归昏暗。
  陆陆续续有人从接待大厅逃出,城邦守卫队举剑阻拦他们,现场混乱不堪。
  左顾右盼间,琥珀与人撞个满怀。
  那人搂着她,低声念她的名字:“琥珀……”
  看清搂着自己的人是纳西后,琥珀让他放开她,她要过去。
  “太晚了,你不该回来的。”纳西不放手,手臂箍紧她的腰。
  琥珀听不懂,什么太晚了。
  趴在他肩头朝里望,她看清了里面的情况。
  魔法阵以接待大厅为中心延伸。
  破碎的肉块涂地,织锦地毯浸泡血中,银白的墙壁与窗帘溅满污血,一片狼藉。
  从肉块中蠕动而出的,是一束茁茁生长的枝条。生长速度惊人。
  地板裂开,土石具现,枝干破出;蓬蓬枝叶抽条、茂盛,墙壁和窗户被撑碎,破开大洞,阳光照入洞口。
  血腥的繁荣之景。
  琥珀挣脱出纳西的怀抱,朝里奔去。越靠近,步伐越发迟缓。
  远远的,她睹见铺红毯的宽大楼梯上下来一群人。
  为首的是众矢之的,数把剑指向他。
  滚蕾丝边的繁复裙摆在优雅的步伐下卷起波纹;红发流泻而下,随步伐微微颤抖,他仿佛全身沐血。
  “别碰我,我会走。”
  伊莱亚斯厌倦地拨开脖颈上的剑,朝后一瞥。
  他的眼神冰冷、锐利,眼瞳是两泊浓稠的血,望向谁,谁便要溺毙在这双眼中。
  士兵有些慌乱,放下剑,任伊莱亚斯慢行阶梯。
  他以一种孤傲的美慑退指向他的利刃。
  琥珀的呼吸几近停滞,她不理解伊莱亚斯为什么会在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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