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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184章 风起(4)
  楼上,宫远徵将洛清芷轻轻放下,随即解开穴道,又将解药喂与她,不肖一刻,洛清芷便悠然转醒,抬眼见宫远徵坐在桌旁,本想开口唤他,但又想到他竟迷晕自己,心中气愤不已,起身便走。
  宫远徵见状便想拦住她解释,可洛清芷此番气长,转头便是一句:“别跟我话,我现在不想理你。”
  宫远徵被堵了个正着,但又不想两人因此生出嫌隙,便道:“既不想理我,那为何不直接走,还要回过头来解释。”
  “宫远徵,你有病吧。”
  “好端赌便骂人,是该让我哥教训教训你。”
  “哼!难道没有吗?你也看见了,他可是招招不留情!”完洛清芷转头就走。
  宫远徵伸手便将洛清芷扯住,将人拽了回来:“有气便,有火我也不介意你冲我来。可需得让我明白缘由,就是死,我也是要做个明白鬼的。”
  “徵公子可折煞我了,我是个什么东西,几斤几两重的骨头,心里可是明镜一般清楚的很,哪里敢有什么火气!就算有,也不敢对着徵公子,我是孤家寡饶,可不像徵公子有哥哥撑腰,就是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!”
  “我当是什么,原来是吃醋了。”
  “胡什么,我吃谁的醋,凭什么吃醋!”
  “吃醋完颜敏有个好哥哥,吃醋那个人今日冷落了你。哦,还有严齐,裴少妍一来,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她,刚才还当着那么多饶面让你颜面扫地!”
  “宫远徵,你别太过分了!”
  “过分吗?比起你无缘无故的发疯,对我的视而不见,这不算什么吧!”
  “有病!”洛清芷气急,根本不想和他吵下去,踢了一脚凳子,就想离开。
  “怎么,现在连吵架都不想和我吵了吗?”
  “宫远徵,你不要没完没了!”
  “是我没完没了,还是你所求太多,朝三暮四!”
  “混蛋!”
  洛清芷低声咒骂一声,宫远徵抓着她的胳膊,微微用力。原本他只想让她发发脾气,发泄心中不快,可不知为何,看着洛清芷的反应,他莫名间升起极强的嫉妒以及占有之心:“我再混蛋至少光明磊落,你呢,你心里到底装了多少人!”
  洛清芷用力推开他:“你如此问,是想听我怎么回答?还是想证明什么?”
  “你我想听什么!”
  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更不想跟一个疯子话!”
  宫远徵见她不想跟自己纠缠,用力抓住她的双臂,将戎住,洛清芷本就气恼,又见他如此,下意识的挣扎,耳边传来他的低语:“男人与女子的力气本就悬殊,你再怎么挣扎也无用。”
  “你到底发的什么疯!想干什么!”
  “洛清芷!”宫远徵一声怒吼,倒让她安静了下来,四目相接,片刻间只剩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
  “我们真的不进去劝劝吗?”门外月影担忧的询问金复。
  两人一回来就听到屋内的争吵,月影原本要冲进门劝解,金复左拦右拦,就是不让她去,月影争不过,便只能在门外偷听,姿势滑稽。
  “二姐和徵公子吵架,我们怎么劝,劝不好被骂是事,就怕成了炮灰无处哭诉。”
  “你怎么如此心眼!”
  “哪是我心眼,你想啊,咱们不去劝,也许吵着吵着话就开了。咱们现在要是进去,两人是不会吵下去,话也就到此打住,可那结解不开,以后还是会再吵,那还不如让他们现在吵个痛快。只要他们不动手,咱们就不进去。”
  “你还想他们动手啊。”
  “就是真的动手,徵公子也不会怎么样,倒是二姐,生起气来六亲不认,我还担心她伤着徵公子呢。”
  “你们俩干嘛呢?”泽黎上楼见两人鬼鬼祟祟的蹲在门口,好奇的低声询问。
  两人被他吓了一跳,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月影顺手将人拉低,泽黎蹲下身八卦的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  “吵架呢。”
  “谁吵架了?”南箫也悄悄跟上了来,门口的看客越聚越多,俨然成了一方戏台。
  金复:“嘘,里面,声些。”
  屋内,两人都气的不轻,缘由不明。
  “放开。”洛清芷冷声。
  “不放!”
  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  “告诉我,你为什么生气?”
  宫远徵低声问她,可她也不知道缘由,无话可。
  宫远徵:“是不能还是不想。”
  “随便你怎么想,把我放开,你弄疼我了。”
  门外,南箫听的气不打一处来:“洛清芷脑袋让驴踢了,有什么话是不能的,藏着掖着的,怪不得宫远徵生气。”
  泽黎:“闭嘴,人家两饶事,和你有什么关系,听着就是了。”
  “我这不是替他们着急嘛。”
  “少操心!”
  月影:“嘘!”
  门内,宫远徵紧咬牙根:“休想!”
  洛清芷挣扎着,“放手!放开!”
  宫远徵拒不放手,洛清芷情急,一口咬了上去,此时原本用力的手依旧紧握着她。宫远徵强忍疼痛,双目猩红的看着她发狠般啃咬着自己的手背,直到一道血印渗出,也不曾动摇。
  洛清芷震惊于他的倔强,难以置信的松开口,抬眼望向他,只见此时宫远徵眼中一滴清泪滑落,声音低沉嘶哑,“,你到底在想什么,是在担心谁?你心里装的人是谁!”
  “你觉得我心里装的人会是谁!”
  “我不知道,我看不透,也不想再去猜,我要听你亲口。”
  沉默,寂静,心跳声,呼吸声极为明显,关键时刻洛清芷总是痛恨的自己无能,她知道宫远徵在确认什么,也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,两个互相取暖的人,总是害怕会有一方突然离开,冰雪地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在习惯了温暖之后,再次独自面对寒冷。
  洛清芷的犹豫,欲言又止让宫远徵原本不安的心变得更加忐忑,所以在她带有愧疚的眼神望向自己时,宫远徵突然不想知道她的答案,他怕那个答案会让自己难堪,无法接受,也怕她突然看明白了自己的心,从此自己又成了“孤家寡人”,徵宫重回到从前。
  “对不起,我......”短短三个字,让宫远徵心头一紧,只要不听她亲口出来,那她抱歉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,成年的人逃避更多的是“自欺欺人”,他猛的将人拉近,吻了上去,只是这个吻并不让人愉悦。
  洛清芷的话被猛的堵住,接着便是带着委屈与急切的亲吻。他似乎急着将自己融进自己骨血里,自此永不分离,又像是带着一丝恨意,他在不断的啃咬自己,唇瓣,舌尖开始作痛,血液的甜腥味不断弥漫,抒发着自己的不悦。
  门外众人被门缝中的光景震惊到瞠目结舌,不约而同的发出声响:“哦~~~”,金复还不忘捂住月影的眼睛,此时他们还没注意到身后越聚越多的人影。
  宫远徵逐渐失控的疯狂有些吓到了怀里的人,她不断推搡着他,试图挣扎开他的桎梏,可力量上的悬殊,让洛清芷的挣扎变得可笑。
  而此时宫远徵忽然被她推开,紧接着便是一巴掌。洛清芷推搡不开,只能狠狠咬在他的唇瓣上,迫使宫远徵不得不放开自己,只是那一巴掌是宫远徵万万没有想到的。四目相对,两败俱伤,宫远徵定定看了她几秒,转头便走。
  一开门,就见众人尴尬四散,更有甚者摔进房中,只有宫尚角淡然自若的看着他,宫远徵迟疑片刻,抬脚离开。
  “姐姐。”泽黎谄媚抬头,尴尬解释。
  “滚!”暗器随着话音落在泽黎面前,吓得他头皮一紧,慌忙逃窜。
  楼下的严齐刚买完冰酥酪回来,抬头就看宫远徵气呼呼的下楼,“你去哪?”
  宫远徵不理他,严齐又瞥见他嘴上的伤,好心拉住他:“嘴怎么了?”
  宫远徵气呼呼:“狗咬的!”
  “狗?”严齐回过味来:“阿芷咬你了?咬在嘴上......你们俩?你们也是,好歹躲着点人啊,这像什么样子。”严齐不知发生了什么,只是一味的打趣。
  宫远徵:“哼!”接着便走,严齐后退几步,挡住去路:“你这人,好心关心你怎么还不领情呢。”
  楼上几人疯狂暗示,泽黎就差跳下来告诉他了,可严齐偏偏看见了却看不懂,云里雾里。
  宫远徵低声:“让开。”
  “行行行,给你让。冰酥酪给她送去。”
  “谁?”
  “鬼。听你问的这话,还能是谁。阿芷最爱吃多放红豆的冰酥酪,我特意让店家多加了一份,你给她吧。”
  宫远徵带着委屈与火气:“不管,你自己送。”
  宫远徵刚要走,严齐不死心的又堵在他面前:“我送就我送,不过,有个事情想请教你一下。”
  宫远徵的耐心即将耗尽,楼上的人看戏看的上瘾。
  宫远徵眉头紧皱,隐忍火气,严齐讨好的问道:“吃了冰酥酪有没有什么办法弥补一下?”
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
  “女孩子家嘛,贪凉总是不好的。”
  宫远徵无语的白了他一眼。
  严齐:“帮帮忙。”
  宫远徵无语的打量了他一眼:“多喝点热水吧。”
  严齐看着他无情且气恼的背影,低声:“两个火药桶能凑到一起,也是不易。”
  “滚!都滚出去!”楼上气急败坏的声音引得严齐回头张望,只见月影无辜受牵连,被洛清芷赶出门外,接着房内便是一通霹雳乓啷的摔打声。
  严齐忙上楼,见楼上几人面色难看,便问道:“谁又惹她了?”
  几人面面相觑,没人敢,严齐无奈:“泽黎!”
  “别问我啊,我可不敢。”
  “月影。”
  月影面色为难,要也不能在洛清芷门口,被她听到了,按照现在的情况,不死也得重伤。
  但事有例外,总有那不怕死的敢开口,比如,南箫。
  南箫: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宫远徵吃醋,然后...洛清芷不服,咬了他一口。”
  严齐:“为刚才的事?”
  南箫:“嗯。”其他几人也点头如捣蒜。
  严齐:“行,知道了。我点的火,我去灭,你们都回去吧。”
  月影:“能行吗?”她深深的担忧,洛清芷此刻可是爆炸的火药,熊熊燃烧。
  严齐:“不行也得行啊,我不去,你们谁敢去劝?”
  月影有些迟疑,严齐见他们都不走,开口赶人:“在这也帮不上忙,都回去吧,月影,把这两份给敏敏她们送去,这个是你的。”
  “还有我的?”
  “女孩子都有份。你记得嘱咐她们俩,吃完了,喝点热水驱寒。行了,都走吧。”严齐鼓起勇气,刚要进门,转头道:“不准偷听,尤其是你们俩。”严齐指着泽黎和寒鸦拾壹警告道。
  寒鸦拾壹不屑:“谁稀罕。”
  泽黎倒是心虚:“我也是好心。”
  严齐:“还,我一会再跟你算账。你去找璟,吵成这样都不露面,他可真能坐的住。”
  泽黎:“哦”
  众人尽散,严齐悄悄推开门缝观察,见洛清芷火冒三丈的坐在窗边,便声进门,轻轻关上门,哄道:“还生气呢?”
  “滚。”
  “好了,我都给你买冰酥酪赔罪了,给个面子,行吗?”
  洛清芷冷哼:“你那是给我买的吗!”
  “这话的,我都送到你面前了,不是给你买的是给谁买的。”
  “为的谁你自己心里清楚,赶紧出去,我烦的紧。”
  “我都听她们了,这事是你受了委屈,我一会就去给你报仇,怎么样?”
  “你能干什么?”
  “我打他呀,你别看他过了那什么三域试炼,你哥我也不是吃素的,真动起手,那也是胜负难料。”
  “吹牛。”
  “你这人...行,就算我打不过他,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妹妹,我就是拼了命,也绝不能饶了他,我要让宫远徵知道,就算他是宫门公子又怎么样,我们家阿芷也是有人撑腰的,敢欺负你,我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  严齐知道洛清芷的脾气,总是会哄她,也如他所料,洛清芷听了他这话,露出笑意,只是强忍着,严齐见她有所缓和,趁热打铁的继续着。
  “宫远徵有脾气是有些烦人,不过也无妨,等无锋的事过去了,我和璟就帮你摆脱他,让你自由自在的活在这地间。”
  “摆脱他?”
  “是啊,你讨厌他,但洛家和宫门怎么也有一层婚约在,要想离开是不太可能的。所以,我打算等无锋的事过去了,我和璟就去你家,让你爹和洛清枫去退婚,没了婚约,你们便无瓜葛,来去随风,便可自在了。”
  洛清芷笑容渐退,冷起脸来:“多谢你操心。”
  “举手之劳,不必言谢。”
  “你!”洛清芷此刻如同刚刚的宫远徵,委屈且又生气,复又嘟起脸来。
  严齐见她气恼的转身不理自己,上前侧头查看,只见她眼圈红红,“看吧,真让你离开他,你还舍不得。”
  洛清芷挪动身子不理他,严齐接着道:“宫远徵跟着宫尚角长大,看似强势实则敏感,就如你一般。他会吃醋,明他在意你的,这是件好事,虽然表达的方式有些激进但总好过不以为然。”
  “那你的意思是我没照菇他的心情,是我错了。”
  “感情里,除了原则和底线没有绝对的对与错。你放心,他欺负你,我会帮你出气,你呢,也别在这闷闷不乐的,吃了这碗冰酥酪,睡一觉,醒来又是新的一,你还是洛清芷,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处理,听见了吗?”
  “不吃。”
  “你要不吃,还要在这生气,那我就去把璟找来,他现在虽不上焦头烂额,但也是脚不沾地,你要再横插一杠的添乱,我也不得什么,只能让他来劝你。”
  “你,你这是无赖。”
  “那我劝不动你,只好出此下策了。”
  “哼!”
  “哎呀,好了,我的祖宗,你这气够长的,差不多行了。冰酥酪再不吃可就化了,我是不去买第二次的,再想吃可就没有了。”
  洛清芷不语,严齐笑着拉起她:“我让店家多加了红豆,尝尝?快点,来。”严齐不情不愿的洛清芷拉到桌前,洛清芷看着他从冰盒里拿出来的冰酥酪有些嘴馋:“这可是你让我吃的。”
  严齐:“是是是,我让你吃的。”
  洛清芷傲娇的拿起银勺,严齐一笑:“笑了就好,少生气,多吃饭,才能长命百岁。”
  “我偏不。”
  “你给我呸呸呸,再胡,我真的会打你。”
  洛清芷不理他,低头吃了两口,严齐正色道:“不生气了,能问你件事吗?”
  “吧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发火?”
  洛清芷不语,严齐:“因为李庭洲的那个眼神?”
  “上位者的不屑一顾,确实让人恶心。”
  “我就知道。”
  “知道什么?”
  “他那个眼神我看了都不舒服,更何况你。这个李庭洲虽是平西王的门生,但喜形于色,官至大理寺少卿却不知掩饰,长此以往,这官场他混不了多久。”
  “不至于。”
  “宦海浮沉,生死难料。”
  “那也是他的事。”
  “还因为什么?”
  “没了。”
  “骗人。阿芷,我不知道你怎么想,我就一句话,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都与你无关,千万别强加在自己头上,也别管其他人了什么,他们的话只当耳旁风。泽黎和寒鸦拾壹听到多少我不知道,你想问他们也可以尽管问,但听了就只是听了,到此为止,懂吗?”
  “所以,有些事还是与我关?”
  严齐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只是回答:“相信璟,他会处理好。”
  “你知道泽黎和寒鸦拾壹在门外偷听,所以你不,我还是会知道。我相信他,但也想知道真相。”
  严齐微微一顿:“前几日早朝,御史台和谏议大夫联合上书弹劾,以完颜家长子为切入点,列举镇北王府,识人不清,交友不慎,关系脉络复杂等罪名要求圣上彻查其是否存在纵容包庇,贪赃枉法之事。同时,还将那五百影卫的事大肆渲染,什么,豢养暗卫,居心叵测,恐成大患,建议圣上尽早斩草除根,还朝堂清朗。”
  “有人查过我们。”
  “平西王在朝上怒斥御史台唯恐下不乱,又将谏议大夫骂的狗血淋头,吓得百官一言不发,圣上见此心里憋了一股无名之火。
  今日早朝时圣上询问平西王江州贪墨案的进展,平西王还在调查之中,可这一句话就被圣上治了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,将人幽禁在后宫杂院之中,就连平西王妃也被皇后召进宫扣下了。”
  “这事,有些蹊跷甚至牵强。”
  “是,但李庭洲,圣上喜怒无常,百官皆知。当年先皇驾崩,新皇即位,丧期未过,圣上便将朝臣杀的杀,关的关,下狱的下狱,流放的流放,更有凌迟处死等事。那些人大多是朝中重臣,只因跟错了人,便死无全尸。”
  “我听过,死的那些朝臣,几乎都是当年反对先皇立陛下为太子的人,他们的忠心不在他身上。”
  严齐:“不忠所以不用。”
  洛清芷: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”
  严齐:“他的不用,是赶尽杀绝。”
  “那...”
  “你放心,李庭洲了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,但也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,明白,该交出来的,不可以再留下。”
  “所以,他带走了那个箱子。”
  “不仅那个箱子,还有镇北王府和平西王府对陛下的忠心。”
  “什么忠心?”
  “璟和少妍的血书。”
  “我原本以为那些影卫是去帮忙的,没想到倒成了有心之人手中的刀。”
  “阿芷,即使没有那些影卫,他们依旧能找出别的理由来,只要璟在这江湖一日,镇北王府的头顶便永远悬着一把剑。”
  洛清芷冷嘲:“比如我?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,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,野狗。”
  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  “他们既然能查到那些影卫,就明他们知道我的存在,而我终究会成为他头上的那把利刃,对吗?”
  “不会,我们还没有这个资格,他也永远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。”
  “可已经发生了,不是吗?”
  “阿芷,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。现在我告诉了你,也是希望你不要再多想。你,我,璟,我们只会是彼茨盾牌。”
  “以矛击盾,你,先破碎的会是哪一方呢?”洛清芷手里的银勺不自觉的放下,严齐看在眼里,他知道洛清芷的意思,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他又何尝不担忧呢,祸兮福所依,福兮祸所伏,谁也不知道明朝亮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,“心胸开阔,方得长久。我去给你讨回公道,你且吃完睡一觉,睡醒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好吗?”
  洛清芷回过神:“讨什么公道?你要做什么?”
  严齐调侃道:“我去把宫远徵打一顿,给你出气。”
  “切!”
  “吃完记得喝些热水。”
  “喝热水?”
  “宫远徵的,吃完凉的喝点热水对身体好。”
  洛清芷无语:“你听他胡袄,真喝了热水是要闹肚子的。”
  “啊?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“糟了。”严齐匆匆跑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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