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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最终,还是四个人凑了一桌。
  离庚白坦坦荡荡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,话是对着叶辰澜的,可却是给叶垂云听的。
  “世子,你知道我请侯爷吃顿饭有多么不易吗?他重伤初愈,甚少外出,我在礼部揽了这个活过来,跑了三次才遇到他一次,还是以我妹妹的名头,才请到他,你倒好,就这么横插一杠子。”
  温云沐只顾吃,边吃边笑。
  坐在她身边的叶垂云看着她用饭,伸手过来在她的腮上抹了一下,轻声道:“别笑,仔细呛着了。”
  温云沐看了一眼他的手指,上面有点油花,顿时红了脸。
  “你别蹭我,回头给人看出什么来——”温云沐抱怨着,之前叶辰澜他们不亲密,可现在他们又太亲密了,亲密的就跟温徐清和叶垂云搞断袖似的。
  此情此景落在另一旁的离庚白眼里,无奈耸耸肩,对着叶辰澜摆出一副:“我就知道会这样”的模样。
  离庚白和叶辰澜笑了一阵子,见众人饭已用罢,就喊人上了茶,坐在一处话。
  离庚白道,“最近有件事,很是蹊跷,以徐阳领头,好些人上了要皇上早立太子的折子。”
  叶辰澜品着茶,云淡风轻地道:“这不是每年都要几次的么,有什么蹊跷。”
  “人蹊跷。”叶垂云忽道。
  “对,殿下非常敏锐,是上折子的人蹊跷。”
  叶辰澜不禁叹口气,“你们两个一唱一和,显得我和侯爷很蠢的样子,怎么一件稀疏平常的事,就你俩觉得蹊跷,我俩都看不出来?”
  温云沐笑道,“你你,你别带我,不过我也的确不够敏锐,和你们一样日日在朝堂上站着,竟看不出什么蹊跷来。”
  “你初涉朝政,人能认全都不错了,但他不应该,他一个朝堂混子,看不出来是他粗心。”叶垂云倒是贴心得很,立即安慰着,还不忘唾弃叶辰澜。
  “这次有一些之前从来不参与立储之事的人也上书了。”离庚白解释道。
  “比如,那个徐阳?”温云沐问,徐阳这个人她也有所耳闻,不过官阶不高,就没怎么注意。
  “对,那是仅次于林太常的饱学之士,之前对殿下与晋王之争从不关心,但这次旗帜鲜明地支持殿下,难保不会让人联想,是不是因为林家的缘故。”离庚白蹙眉,道:“只是我多想了些,就把这次上书的人都留心了下,发现其中有三五个之前并没有表现过立场的人都支持殿下了。”
  离庚白着,翻出个纸条来递给叶垂云,看得温云沐目瞪口呆,“你怎么还随身带着?”
  “本就是计划给你,要你转交殿下的。”离庚白笑笑,“你们日日都在一起,比我见殿下的机会多。”
  温云沐大智若愚地忽略了离庚白这句话,待叶垂云看罢,又递给了她,“让温云秀去林太常去问一下,林家知道不知道这事。”
  “林夫饶事完了吗?”
  “快了,正好去探病吧。”
  几人再没有深入下去,徐闻一事,林夫人虽然按照林太常的意思,将刘氏引入了局中,但她多年来对内宅之人下毒,据前后几十年也是死了十来个,手段过于狠辣,林太常便将人锁在了屋里,这阵子才放出风身体太差,要去林家老宅修养。
  “总归还是保了条命。”温云沐叹道。
  “是他家大郎舍命挣来的,林家大郎仕途正好,林太常舍不得,林大郎愿意他娘亲去老宅吃斋念佛赎罪,但若他母亲死了,他第二日也要去跳井悬梁,林太常这才作罢。”
  “也得亏——”叶辰澜吊儿郎当地道:“林大郎是林太常的种——”
  话落,才察觉自己错话了,对温云沐道,“那个,我不是你家——”
  错上加错,挨了叶垂云一记白眼。
  温云沐倒也不放在心上,将话题拉了回来,“若是这些人不是林太常示意的呢?”
  “那就明自然有另外一个人指挥他们,而这个人又不是我们的人,更不可能是晋王的人。”叶垂云轻轻敲着自己手里的扇子,沉吟着:“是为了什么——”
  “也许并不是为令下。”离庚白道。
  “此话怎讲?”叶辰澜好奇地问。
  ”晋王远在千里之外,京中之事鞭长莫及,若京中如此多京官都倒向殿下,殿下声势益大,他该如何?”
  “狗急跳墙。”叶辰澜瞬间明了,笑道,“我怎么觉得,按你这般分析,这帮人有点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的意思?”
  “也的确如此。”离庚白人坐得笔直,话得笃定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,“这次徐闻的事,幕后不是李氏,另有其人,京中的事若是此人搞出来的,也就的通了。”
  温云沐细细一想,按照秦氏当日所,徐闻与宫里有牵连,也替皇后一党做事,但实际上幕后之人又不是皇后,那么李氏以为徐闻是真心在帮她除掉唐王的党羽,而幕后之人也顺水推舟,将水搅浑,加深晋王与唐王之争。
  一般来,做这么危险的事,图的就是有从龙之功,可现在这举动,既是把唐王架在火上烤,又往晋王心窝子里捅刀子,怎么看都是件不划算的事。
  “这般做事,着实奇怪。”叶辰澜叹道。
  离庚白也点点头。
  温云沐坐在窗口吹风,心思却飘向了别处。
  上一世,叶垂云和晋王是起兵相向了,晋王优势极强,所谓外有精兵强将,内有勾连同伙,温云沐那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消息闭塞得很,但偶尔回温家,也听到父亲要让温徐铭接手东军,想来若叶垂云以为温家、卫家、卢家都是自己人,那么就会以为京城安全无虞,这才将兵力集合在潞水河畔,与晋王一决高下。
  可这些人却背叛他们,还以自己的性命为筹码,逼迫父亲放弃合围。
  那么上辈子,是晋王登基了吗?是不是在自己死后,又出了什么变数?
  晋王彼时已经是被万人唾骂的乱臣贼子,他能登基吗?
  就没有人以皇亲身份反他吗?
  有一个想法转瞬即逝,像泥潭里的泥鳅,滑不溜手,再回去找时,却无从找起。
  “你在想什么?”叶垂云站在身边轻声问,若无其事地挡住了叶辰澜和离庚白,似乎是大庭广众之下探问秘密一般,有种隐秘的快乐。
  “我在想——”温云沐仰着脸看他,一点也没体察到他的心思,反而神情严肃地道:“你和晋王都死了,谁继位?”
  叶垂云挑眉,似笑非笑,“这可真是个新奇的想法,值得一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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